最后,陆屿松开她的手腕,眼神示意他那处狰狞挺立的凶器,“坐进来。”
周沅也僵在原地,眼泪终于滚下来,砸在他西裤上,一滴、两滴,洇开深色痕迹。
陆屿没动,只冷冷地看着她,像是看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不是要取悦我?”他嗓音轻得像在笑,“自己坐。不坐,今晚就别想下车。”
她哭得肩膀发抖,膝盖却还是慢慢分开,颤颤巍巍地跨坐上去。
丝袜被撕开的裂口处凉飕飕的,可更烫的是抵在她腿心的那处,滚烫、粗硬,像一根烧红的铁。
“陆老板最好……说话算话……”她咬着唇,声音破碎得不成调,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还是倔强地把话说完。
陆屿看着她,眸色暗得可怕,连一点笑意都没有。
最终,周沅也拨开自己的内裤,咬着唇,一点点往下沉。
只是才吞进一点,她就疼得倒抽冷气,身体猛地一缩,眼泪又涌了出来。
“疼……”她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死死抓着他西装的肩线,指节泛白,“真的好疼……”
陆屿靠在椅背,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只冷冷地看着她,眸色深得像一口枯井。
“疼就慢慢来。”他嗓音低哑,却毫无温度,“不是你自己说要取悦我?”
周沅也哭得肩膀发抖,可那处却被他滚烫的顶端抵得死紧,每一次细小的动作都像被撕开。她只能自己扶着他的肩,一点点往下坐。
疼得她浑身冒冷汗,腿根止不住地颤,可偏偏越疼,那里就绞得越紧,像要把他锁在里面。
她终于哭出声,声音细得像猫,却带着撕心裂肺的委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陆屿却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只抬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看他。
“不行?”他嗓音冷得像冰碴子,“那就一直卡在这儿,别想下去。”
他顿了顿,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唇角,声音低得近乎残忍:
“自己动。”
“坐到底,再自己动。”
“动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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