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真的觊觎她很久很久、觊觎到日日夜夜都在想她,想把她娶进门。
大掌轻微的扣上她的后颈,薄唇碾压上红唇,轻而易举撬开贝齿后,搅弄着她的馨香。
她回过神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呜咽道:“江黯……江黯……我十八岁成年礼办晚宴时,你来参加过吗?”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吻中。
夹杂着江黯的轻喘、夹杂着她灼热的呼吸。
他参加过。
十八岁的温令霜,美得难以用言语形容,而那样娇媚的富贵花,如今就在他怀中,他不敢过分的用力,像对待稀世珍宝般啄吻她的红唇,声音嘶哑,“泱泱。”
听着他的呼喊,温令霜浑身发软。
她搂着他的脖颈,声音娇得不像自己,“不要在这。”
“那去哪?”
“去新房。”她微微推开他,眼神迷离失焦,“去新房好不好。”
他哪有不答应的。
只要她说,他就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