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禹对此事有些不满,但因为没证据也不好说什么,给了笔钱打发那女人走了,在那之后便提出让江黯搬到南夕别墅居住,还提出可以把她母亲安葬到那边。
江黯没说话,算默认。
实际上就算他不同意也没资格反对。
那一仗,算姚菲赢。
她成功把他赶到了南夕别墅,跟他的母亲生活在一起,在她的设想中,大概率他的结局就是老死在南夕别墅,永世不得进江家大门。
回忆起往事,江黯垂下眼眸,低声说:“没骗你。”他能说出口的只有这句话,太多的是非、太多无从下手的委屈和难过,都只能随风飘散在往昔。他双手紧紧抱着她,深怕松开手她就会离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泱泱,我真不知道是你,我要知道是你,我宁愿被掐的是我。”
温令霜挣扎着,“我才不信!”
“那你掐我。”
他松开对她的桎梏,将她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掐死都行。”
温令霜何尝不想动手,她用力的缩紧了双手,想把他刚才对付自己的都回报回去,可是刚刚锁紧就看见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就那么一眼,便下意识的松手。
好疼的。
他刚才掐她,好疼的。
所以她这样掐他,应该也会很疼。
温令霜忍不住地想。
越想越烦躁。
她为什么要心疼他,为什么要怜悯他,为什么要为他难过,明明是他的错!明明是他先这样对她的,明明是他掐她的!
“我才没那么恶毒!”她松开手,恶狠狠的瞪着他,“江黯,你娶别人去吧!”
说完,扭头就要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时,又被江黯给拽回去,“你让我娶别人?我娶谁?”
他咬着牙,低声说:“温令霜,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温令霜听到这话,瞪大双眸,“你说我不讲道理!?”
“不是么?”江黯的黑眸盯着她,一字一句,“是你在游艇上问我想不想要你,是你喝醉了跟我去酒店,是你主动脱了衣服,是你——”他故意停顿,“让我进去的。”
温令霜被他一个字一个字砸得头冒金星。
没错。
是她在游艇问他想不想要她,可那是为了喝酒。
是她喝酒跟他去酒店,可那不是他自己带她去的吗?一个喝醉的人能有什么意识。
是她主动脱了衣服,可那是他勾引她!
最后,是她……
好吧。
这个她承认,是她让他进去的。
但……
她露出尖牙,怒不可遏的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江黯,你恶人先告状!”
江黯任由她咬,抿唇说:“总之,没有要了别人的第一次就逃跑的理由,你得负责。”
温令霜又气又恼,锤了他两下,“不负责不负责!就不负责!”
她开始耍无赖了。
“反正你也舒服了,我不欠你的!”
江黯黑眸幽深,“你凭什么觉得我舒服了?”
温令霜抿唇:“你都那样了,还不舒服?少诈我!”
江黯抱着她的细腰,抱着她坐到了书桌上,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将她整个人圈入自己的包围圈里,微微俯下身来看她,“我没舒服过,温大小姐。”
“江黯,你今天是诚心要气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