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酒,陶家舶又说:“不过你现在出门真得小心点。”brian刚上位,内外风险都不小,“顶级豪门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在葬礼和遗嘱宣读会上都露过脸,被知道身份是迟早的事情。”
说到这个,林苟也觉得奇怪。
他告诉brian今晚跟陶家舶喝酒,对方只是淡淡地问了在哪条街,不反对连门禁也不提,过分安静。
林苟见陶家舶悠闲地听音乐喝酒,调笑地问:“威廉没要求你几点必须回去?”
陶家舶:“他管得着我?他昨天就去慕尼黑了。”
两条街外,黑色轿车后座。
威廉点燃烟,偏头问:“你在这儿没问题吗?”
旧街区,道路狭窄,附近房屋的阁楼错综复杂,brian就带了两车的保镖。
brian翻了翻秘书发来的文件,闻言道:“提前两天做了布防,而且他们待不了太久。”
brian抬眼瞥了旁边的棕熊,神色微妙地提到一个名字。帕特里克奇怪地看着他说:“你们离婚了?还是你出轨了。”
“bullshit!”
“为什么要请大主教去贝加。”
brian摆弄了指根的戒指,理所当然地说:“结婚——跟林苟。”他想到什么,玩味地说:“当然,你不会理解我们已婚男人的想法,毕竟你又没结过婚。”
帕特里克:
“我不会帮你去请坎特伯雷的大主教,自求多福吧。”
brian:
brian觉得帕特里克就是在羡慕自己。
因为林苟在东翼给了他两次中国人的婚礼,而帕特里克没有。
而且帕特里克没有结婚的原因在于陶家舶。
brian认为自己作为过来人可以传授一些经验给威廉。
“中国人的仪式感很强,就比如林苟每次都要花很长的时间准备东西。那种小米糕你见过吗?豆沙馅的!”brian用手指比画了一下大小,“囍字剪纸你见过吗?”
通通没有!
brian眉毛挑着劲儿,忍不住地低笑:“只有结了婚的男人才能睡红色的被子!”
当然,brian的已婚经验没有来得及传授完。
一方面是他不想跟威廉说太多细节,显得他刻意显摆一样。
另一方面是威廉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仍然改不了跟踪他的亚洲小狗的坏习惯。
一位合格的伴侣是要给另一半自由的!
威廉脸色低沉拨出一个电话,没多久陶家舶就从人群里挤出来,走到他们的街道。
林苟本来跟在陶家舶后面,远远瞥见那一头金发,快步走上前,插在陶家舶和brian中间。
brian瞥了一眼陶家舶,任由林苟牵着回到自己车上。
林苟降下车窗跟身边的保镖点头示意,司机耳机里得了指令,简单交谈几句,便驶离这片街区。
“来了多久,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可不是威廉。”brian从善如流,“我可不会限制丈夫的行踪,你们不是有一个词宽宏大量?”
林苟:这个词对吗?
“这么会用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