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手也可以,来嘛。”
浴室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两个人,一个是男人,另一个也不是男人。
倘若从哲学议题上,大可给出“两性以诞生之姿坦诚相见”的主题,可是毕竟这子宫一般狭小湿暖的空间里装着的已经不是白纸一般待诞的两个孩子了。
我看着她的身体,夏天的痕迹在她的四肢上蔓延,直到衣服覆盖的地方为止,从那以后便是成熟得火候正好的白皙皮肤,她的皮肤正因为这地方不充分的氧气泛着粉红,在水雾中依稀可以看到血管。
我把眼睛从上往下,逆着用双手攀爬那两座山峰,对男性来说,女性外在美最大的体现,便是这一对永远温暖,永远温柔的两只乳房,而在其上,画龙点睛一般的乳头正巧就在那里,也永远在那里。
没有哪个男人在脱离了哺乳期之后能够忘掉趴在上面吮吸的充斥口腔的柔软的触感,那是所有人类对口欲期的最大的补偿。
我恋恋不舍地往下移动,双眼仿佛乘着雪橇从她雪白的腹部滑向微微隆起的小腹,她刮了毛,最起码在做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她这个年纪也没有什么沉积,两片粉嫩的肉瓣宛若天作之合,被两根弹性十足的大腿夹在中间,让人有些忍不住感叹大自然给予了人如此之多的情色设计。
如果真的有造物主的话,祂一定是个雌雄双体的放荡不羁的家伙。
“来不来嘛。”
她的话语里掺杂着粗糙的呼吸,让我忍不住一阵悸动,我蹲下去,伸出食指,学着情色片里的样子反过来慢慢探了进去,里面温暖,湿润,蠕动着的阴道把手指包裹得很紧。
我抬起头,发现她正一脸坏笑地盯着我。
我有些愤懑,抽出来改用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入,往外一下一下,顿时,浴室里响起了一阵淫糜的水声,她喘着粗气,闭上眼睛依靠在我身上,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
她是这种体质吗?
我减少了频率,一边用指尖指腹折磨她的内里,一边用大拇指按摩阴蒂,她的阴蒂饱满有弹性,看起来是已经是平时的一点五倍大了。
她转过头紧闭双眼,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忍住不叫出声,我趁机加快了频率,她弓起身子大幅度颤抖起来,同时阴道里淌出了滑腻温热的液体,接着她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按理说应该停止,但我没有,我保持频率想看看女生高潮之后还能有什么反应,她面色潮红,时而左时而右地摆着头,整副身体不受控制似的不断弓起扭动,我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停手。
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神迷离,身体时不时抽一下。
我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我的阴茎缓慢地插了进去。
她顺从地侧过身,轻咬着嘴唇,把一根胳膊垫在头下面,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双峰上揉搓。
扭动腰,把阴茎抽送进出,我刚才已经摸到了她敏感的地方,现在正有意无意进攻那里,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张开嘴只顾享受了。
“你刚才不是挺强势的吗。”我放缓了速度。
她自顾自像之前那样轻轻呻吟着,喘着粗气,我突然诞生了一个想法,就停了下来。
停了约莫三十秒之后,她反应了过来,扭过脸,皱着眉头委屈地问:“怎么了?”
“到洗手台上做吧。”我拔出阴茎,伸手拉她起来。
她勉强站了起来,双腿打着哆嗦,把胳膊放在洗手台上支撑着上半身,下半身则像发情期的母猫一样高高翘起。
晶莹的液体在那里随着阴道的一紧一缩。
她已经准备好了。
我伸出手,将我的阴痉对准入口,一点一点地没进半个头部,留在能恰好感受她体内极速上升的温度的时候停了下来。
镜子被水雾朦胧得看不清,但还是知道镜子里的她是什么表情,我伸出左手,顺着那阴蒂缓慢滑动,像我之前滑雪的目光一样,从小腹,再到肚脐画了个圈,然后兜兜转转来到了那一对埋在洗手池里的,挺拔的乳房。
我不急着攀登,用食指顺着圆形的形状缓慢有深有浅地按摩。
她随着我的动作不住的颤抖,呼吸,两条腿扭来扭去,我的下面也没停,阴痉一直徘徊在来与去之间,宛若一个在口腔里轻轻把玩樱桃的舌头。
我的右手抹了几下从她那里流淌下来的液体,来到了她的后庭,将液体均匀涂抹上去之后,让指头缓缓伸了进去。
那里果然跟前面不一样,那里更紧致,更有压力,她的反应也更大,已经忍受不住轻轻叫了出来。
“你从哪里学的…”她一边喘粗气一边问。
“互联网上什么没有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整根指头伸了进去。
“嗯!”她紧闭起后庭,也把前面的阴道连带着紧缩了起来,我趁机狠狠将整根全部塞了进去,霎时间,她双脚变成了内八字,嘴里呜呜咽咽得叫个不停。
我缓慢而深得在她的阴道里来来回回,同时不停下两手的动作。
她把右手伸向下面,揉搓着阴蒂,她已经快了。
我于是加快了动作,让下半身像牛一样不停冲撞她的内里,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同时我拽起她另一根胳膊,让她的上半身如一张紧绷着的弓,她仰着头,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狭小的浴室彻底关不住她淫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