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她可以不需要任何社交,就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在黑暗的房间里,她可以只做一个纯粹的发泄欲望的工具。
不需要负责,不需要羞耻,只有最原始的性。
某一瞬间,她觉得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
沈青颐深吸一口气,感觉大腿根部那种湿腻的感觉更重了。她拿起手机,回复W。
沈青颐:【好。】
沈青颐:【那我戴口罩。】
W秒回,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让人腿软的邪气。
W:【乖女孩。】
W:【记得洗干净点,把水留到周五晚上。到时候,我会检查。】
放下手机,沈青颐瘫软在床上,睡裙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起伏剧烈的曲线。
她盯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那个男人刚才发来的那张荷尔蒙喷发的下体照片,以及他说的“关灯,戴口罩,挨操”令她脸红心跳的字眼。
这一夜,沈青颐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光,四周一片漆黑。
她戴着黑色的口罩,赤身裸体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男人站在她身后,滚烫的大手掐着她的腰,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正狠狠地顶开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云端。
她在梦里哭叫,求饶,却又无比贪婪地迎合。
而那个男人在她耳边低笑,声音像极了电梯里那个冷漠的陌生男人:
“沈青颐,你看,你天生就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第二天醒来时,沈青颐发现自己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她捂了捂脸,越发渴望这个周五快一点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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