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谷的夜比蓉城更喧嚣,也更冷。
晚上六点十七分,奔驰S级稳稳停在京谷四季酒店侧门。
汤妮下了车,夜风卷着细雨扑在她脸上,像无数细小的吻。
她低头给张哲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老公,我刚到京谷,可能今晚很晚,别担心,我办完事就回来睡觉。爱你,亲孩子。】
发完,她直接关机。
手机塞进包底,像扔掉最后一块浮木。
她今天穿得极传统,却又极犯规。
上身是白色真丝V领衬衫,面料薄得几乎透明,灯光一打就能看见里面黑色的蕾丝胸衣轮廓;V领开到胸口下方,37G的乳沟深得像一道沟壑,呼吸间两团雪白轻轻颤动;下身是高腰紧身牛仔裤,把23寸的腰和蜜桃臀勒得犯规,臀缝处布料绷得发亮;脚上是12厘米的Valentino红色铆钉高跟鞋,细带缠到脚踝,像一圈锁链;波浪长发散在肩后,口红是Dior999正红,衬得那张脸又纯又艳。
她走进酒店大堂,瓷砖映出她倒影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下意识回头。
前台小哥直接看呆,手里的房卡掉在地上。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声音轻得像羽毛:“汉三余,汉总定的房间,谢谢。”
“顶、顶楼总统套房……”
她接过备用房卡,踩着高跟鞋上了电梯。
镜面电梯壁映出她自己,奶沟深得能夹死人,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臀线翘得像在求操。
她忽然笑了。笑得又媚又狠。
门虚掩着。
走廊只亮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得像地狱入口。
汤妮推门进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咔哒一声,像锁上了她的命。
屋里黑得只剩一盏极小的落地灯,光圈只照到沙发一角。
她刚迈出两步,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从后面死死抱住她。
熟悉的雪松与烟草味瞬间把她淹没。
汉三余的唇直接贴上她后颈,牙齿狠狠咬住那块最敏感的皮肤。
“来了?”
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耳膜。
汤妮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身体却已经软得像水。
汉三余的手从后面绕过去,一把扯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第二颗,第三颗……
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脆。
衬衫直接被扯开,黑色蕾丝胸衣暴露在空气里,两团雪白被勒得呼之欲出。
他另一只手往下,精准地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拉链一拉,裤子连同那条最细的黑色丁字裤一起被褪到膝盖。
汤妮赤裸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冷空气里,腿根已经湿得发亮。
她喘息着想回头,却被他掐着下巴强迫面向前。
“别动。”
声音带着命令的沙哑。
下一秒,他直接把她按在玄关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