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言又看了几眼,然后把小天使又收回盒子里:“我去收起来,感觉它好脆弱,不要磕坏了。”
进去了卧室很久,尚黎在想温言是在为将精致的小礼物放在哪里而烦恼吗?
他的卧室是什么构造尚黎也不清楚,他没看过,甚至不知道房间里有什么东西。
应该有床头柜,或者书桌?
放在抬眼就会看到的位置
“师兄还买了蛋挞呢。”温言活泼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打断了尚黎的烦心的胡乱猜测:“限量版,一周只卖一次,沾了师兄住酒店的光才抢到最后一个,我特别留着和你一起吃。”
一边说,温言一边打开印着酒店小扇子logo的纸盒子:“我来切一半,姜汁撞奶流心馅的,卖完这个月就下架了”
尚黎心思五味杂陈。
温言说话从来不会夸大其词,这份特别的对待他自然甘之如饴,可这蛋挞他装作很有原则的样子:“我这种传统男人,婚后是不会吃不相干的男人买的小点心的。”
温言狐疑的上下打量他:“你真的不吃?”
“我有我的原则。”
温言也不多劝,捧起蛋挞一口咬下去:“真的很好吃,要不然你先别管原则了。”
“我可以抵御一切。”尚黎坚定的说:“包括诱惑。”
可惜性格奇怪,一年后还得带着原则结二婚。温言嘴上没说,内心曲曲。
“护照你带了吗?”
“嗯。”
温言从自己的小帆布包里拿出护照:“要护照干什么?”
“十一假期有空吗?我们去一趟意大利。”
温言愣住了,没有想到尚黎还有这样的假期安排:“去旅游吗?”但是一想到飞欧洲要在逼仄的经济舱坐十几个小时,温言就有点抵触心态:“我不想坐很久的飞机。”
“委屈一下。”尚黎也觉得很不舒服,毕竟没有很有力的借口让他坐自己家的私人飞机,只能和其余乘客挤在狭小的商务舱:“过年要回家,最晚十月份我们要去把冬装的尺寸和样式订下来,他们做工至少需要三个月。”
“一定要到意大利去买衣服吗?”
“嗯,我们家有些礼节讲究比较严格,出席家宴要得体。”
是什么样的大家族,家宴还有这种规矩。
温言家来往的亲戚很少,只有外婆家的三姊妹,过年一个中号包间的圆桌就能全部坐下。
他对大家族的概念还是电视里历史剧中的那些皇亲国戚。
“你们家人都要去意大利买衣服过年吗?”温言很好奇的问。
“那倒不是,家里的长辈有自己喜欢的品牌设计师,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太现代的设计风格,我的审美会偏古典一些,所以偏爱有手艺传承的工匠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