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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了挂机一会儿(第1页)

“教主”掸好衣袖,话中难掩不满:“如今你们尽知我教底细,回去之后只怕不出半日就要带人杀上来。”

“我向教主保证,定不会让这鸣几山上的百姓流一滴血,你大可取纸笔来,我立血誓,若我食言死后定永堕地狱!”寒镜月信誓旦旦,“不过在此之前,您先把我同伴的剑和我的剑鞘还给我们。”

“教主”冷哼了声运气将剑和鞘丢给她,又找来纸笔让她立下血誓,大门推开,门外众人听见里头的打斗早已忧心忡忡,但奈何“教主”立有规矩,被他带进去的人无论发生什么没有他的命令都不许进来,林浔本想冲进去却被十多个人死死拦着,直到“修罗”的剑气越燃越盛,他方了然松了口气。

侍卫上前给林浔解了手铐,寒镜月将“断雨”向他丢去:“接着,我们下山。”

林浔惊疑:“这么快?你的手怎么了?”

寒镜月眼中尽是笑意:“小伤。我说了我自有办法。”

带他们下山的正是经常被派去和外头交涉的二把手李洪奎,生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板着脸引两人过阵。

跟着走了这么几遍,两人总算能把路认清一些,鸣几山地形的混乱程度之高令人难怪被叛军选作为据点。寒镜月忖着,天边已渐渐泛出白色,一点一滴洒亮草木。

迎着白日到来的脚步,他们终于到了山脚,回头是晨光中一片祥和的鸣几山,夜时的诡谲仿佛顺着沿路的那涓溪水流向不知名的远方。

“快滚吧,别再让我们见到你们!”李洪奎没好脸色地骂了声就转身离开。

寒镜月左右张望,“飞平”还被拴在原来那个地方,看见二人的身影不满地蹬了几下地,埋汰着一天没给它吃饭的怨气。

“我总觉得还有不对劲的地方。”林浔见李洪奎走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你和他在里面的时候,他有告诉你五魂阵相关的事吗?”

寒镜月骑上马,瞬间敛了笑:“他无非是讲些大道理,此事绝没有他说得为护民爱民那么简单,他的近卫打扮得都不像康国人,听他的意思,他是故意让我们出来打探、甚至把我们引到五魂阵那边的,之前前来的细作若是发现五魂阵几乎都破坏过,那也就是说这个所谓的教主为了五魂阵不惜一直杀人。”

林浔爬上去坐到她身后:“缴械一事也很蹊跷,法器认主,他收了我们的剑别人也用不了,留着反而会让我们有可乘之机。而且他不露脸,选择的面具还是祭祀用的傩面,也很可疑。”

仅凭这些细枝末节的猜想还不足以验证什么,寒镜月踢了下马肚,“飞平”气得倏一下飞出去,吓得林浔赶紧抱紧了寒镜月:“喂喂喂慢点慢点!怎么今天比平时还快啊?!”

“晾它一天生气了。抱紧了,马上去找哥哥复命,接下来的事还多着呢。”寒镜月揉了揉马鬃,却忽地胸口一痛。

林浔见她身子一僵,忙探上前拉停缰绳:“镜月?”

后知后觉地眩晕感沿着脊骨爬上寒镜月全身,她几乎半倒在林浔身前,吃力地眨了眨眼睛:“我没事……咳咳,快回……”

话音未落,寒镜月已彻底瘫软下去,林浔慌忙将她揽进怀里,鼻息尚且平稳,却比平时弱了许多,放眼鸣几山四周荒无人烟,林浔一咬牙,狠狠踹了下马肚,“飞平”瞬间向前狂奔,林浔抱着寒镜月好不让她因为颠簸而不适。

她不会有事吧?林浔郁闷地想着,幻境里透着血的天地似乎还在背后追着他,那时他看见一摞摞的尸体堆在路边,分不清谁是谁。他想象不出寒镜月死掉的画面。她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流过一滴眼泪,哪怕是悲伤地蹙眉也从未有过。

林浔默默垂下眼,冷风刺过,寒镜月轻轻地颤抖着,他本能地靠近她,试图用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身体,像从前的每一个冬天一样。

大概她天生就是个不会轻易低头的人吧?可昨夜的梦魇,她分明挣扎得很痛苦,也分明叫着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名字。顾折刀、顾折刀。林浔抱紧了寒镜月,他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从见到她第一天起,她就是个高傲的、强大的、坚韧的、他永远追不上的人。

不知所起的酸涩再一次涌上眼眶,他慌忙眨了眨没让眼泪落下打湿寒镜月的脸。如果她醒了看见自己又在哭,肯定会狠狠嘲笑自己。

林浔握着缰绳的手几乎要勒出血,“飞平”似乎也察觉了他的情绪,自觉地加快脚步。他恍然想起武斗会结束的那个傍晚,她说她总有一天会亲手打败顾折刀,想起玉水河放烟花的那一夜,她说“你打不赢他的”,怪异的失落与不甘却让他将对方越抱越紧,以至林浔后知后觉发觉自己行为的失礼,又缓缓将她松开,好让她舒服些躺在自己怀里。

旭日渐升,待他赶至原先的旅店时,冬阳驱散了一路风霜的冷意,他抱着寒镜月跳下马,抬头瞧见傅翊正站在旅店门前,四目相视林浔连忙跑上前:“义父!”

傅翊见他抱着寒镜月,立马上前:“可知何处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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