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芙二人洗去一身风尘,用了饭,才回房间,就听小二敲门,崔凌开了门,接过一个包袱,旋即把门关上。
“我托小二买了新衣裳,换上吧。”崔凌打开包袱,取了一件自己的黑袍,左小芙接过包袱,转到屏风后,但等崔凌换好衣裳了,她还没换上。
“小芙,不合身吗?”他把尺寸说得明明白白,不觉得小二会犯这样的错。
左小芙臂弯里搭着一件青色襦裙,她道:“我们还要赶路,这个路上不方便,你怎么还买了些钗环脂粉,我不会用那些东西。”
崔凌道:“就穿这个吧,明天我们一起去买你喜欢的衣裳。”
左小芙无法,只好换上了,她许久不穿裙子,有些陌生,而且这裙子和她在丽香院时穿的也太像了。
崔凌坐在桌边倒了杯茶,耐心等着她转出屏风,他眼睛一亮,眸中满是笑意。
左小芙一身清浅的豆青襦裙,上身宽袖交领,长裙曳地,清润淡雅,趁得她秀美脸庞如出水芙蓉。
崔凌扶着她双肩让她坐在妆台前,拿了眉剪要给她修眉,左小芙向后一仰躲开:“我喜欢现在的眉毛。”
崔凌一只手钳住她下巴:“别动,会划到脸的。”
左小芙无法,只好任由他给自己修眉,放下剪子后,他又拿起黛笔,她道:“都快睡了,上妆做什么?”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依我一回吧。”崔凌看似央求,却已经动手了:“我很熟练的。”
左小芙只好依了他,由着他画眉,涂脂,甚至给她挽了个低髻,横插只玉簪,鬓边戴朵青纱绢花。
他站在她身后俯身,贴着她耳朵道:“多好看。”
其实左小芙想说镜中的他更好看些,崔凌忽又拿了对小巧的白玉耳坠要给她戴。
左小芙赶紧捂住耳朵:“我没有耳洞。”
崔凌只好放下耳坠,搂着她亲了一口道:“明儿穿耳吧。”
“我不喜欢。”左小芙轻声道。
崔凌一手侧抬她的下颌,轻咬脖颈:“我想看你戴。”
左小芙看着镜中他的动作,使劲儿去推他的脸:“三天内不能亲亲抱抱。”
崔凌这才抬起头,笑道:“我都忘了。”他双手抱着她的腰,忽道:“小芙,躺到床上去。”
左小芙又惊又气:“你说话不算话。”
崔凌拦腰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我不是要和你做那事。”他坐在床边,手摩挲着她的小腹:“我还不熟练,禁制有些松动了,需要再来一次。”
左小芙立刻弹起来:“崔凌,没必要这么做!我又不会跑!”
崔凌把她摁了回去:“小芙,你得不能跑才行,要是你恢复了,我能杀你,绑着你,但不能像现在这样了。”
左小芙挣扎着:“那太疼了,我不想。”
崔凌的内力已经进入她体内:“只疼一下下,马上就好。”
左小芙眼角沁泪,流到枕头上,哀声道:“我需要武功,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求你。”
“小芙,你有什么事要做?”他暂时停了手。
左小芙摸着左脸的疤,“这个是我的仇人留下的,他们杀了我爹,我要报仇。”
崔凌轻抚她的疤,柔声道:“我会帮你报仇的,待会儿把一切都告诉我。”他的手又搭在她的小腹上。
左小芙疼得冷汗直冒,扭动挣扎:“不行,我要自己做,我是为了这个才活着的。”
崔凌不为所动:“我会把他们活着带到你面前,小芙,把一切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