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带著灼热温度的唇擦过她唇角,落在了微凉的脸颊上,抬手死死抵著这男人的胸膛,语气暗恼:
“宋宴之你別闹了!”
他的手掌像铁箍般扣著她的后颈,把她抵在床背上,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再吻上她的唇——
南夏想偏开脸,却被他的手牢牢禁錮著,根本移不开,只能任由他亲吻了上来:“唔……宋……唔……”
很怕陆清和回来看到了,两手推了推他。
宋宴之深邃的眼眸里翻涌著委屈、不甘和浓烈的占有欲,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激烈的吻了她良久,感知到她快呼吸不上气后,他又倏然温柔了起来——
南夏心跳不受控的加速,也不知道是担心紧张的?还是因为他……
见这男人还不肯放开,她只能装疼:“我、我伤口疼……”
宋宴之听到她的话,这才立马鬆开了她:“是胸口疼吗?我给你揉揉。”
说著,他的手落在她身前,光明正大的左三圈右三圈,南夏低头看了眼他的臭爪子,一手打在他肩上!
“啪!!!”
“不要脸,你给我走开。”她气恼挥开他的手。
“你脸红了,心跳的也这么厉害,还说不爱我了?”宋宴之看著她,挑眉问。
南夏皱眉,正想对他说几句狠话,病房门吱呀一声推了开,门口站著一个陌生女人和一个小男孩。
那是……?
南微微看著六年不见的姐姐,心情很是激动,姐姐还是那么漂亮,给人的感觉,也还是那么自信高傲,这六年应该没吃什么苦吧?
她牵著儿子走了进去,过去就扑进了姐姐的怀里,带著哭腔的叫了她一声:
“姐……太好了,你还活著!你都是因为我才被抓坠崖的,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南夏拍了拍她的后背,“跟你没关係,沈家人势利太大了,当年若是我去举报,也不一定能顺利离开这个城市,你不要自责。
对了,老妈是不是也在这边?”
“她在巴黎,回来这里也不安全,沈家人都是疯子。”南微微移开了些说。
南夏点了下头,本来想见一见老妈的,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她回来这里確实不安全。
“那先不要告诉老妈,我回来的事了,等解决了沈家的事再说。”
“嗯。”她点了下头,看著姐姐身上的病服,又关心的问:“你出车祸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
“就撞了一下胸口和腿,不严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她右腿膝盖只是轻微骨裂,医生连石膏都没打,只说静养。
“那姐姐你这六年,是一直都在这个城市吗?为什么不跟我联繫,我们一直都很担心你。”南微微看著她问。
“我坠崖后撞到了头,失忆了,被陆氏兄妹救走带到了纽约,这几年一直在国外,也是前几天才回来的。”南夏说。
“哦……你没受什么苦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了……”她看著姐姐说,到时一定要去好好感谢下陆氏兄妹。
南夏看著她这张陌生的脸,很不习惯,皱眉问,“你为了报仇,整容了?”
“没有,只是戴了一张仿真皮的假面具,宋律师应该告诉了你,我现在在沈宴的公司上班吧?”她问。
南夏点了下头,目光看向站在旁边的那个小男孩,此时才仔细打量,他长得很帅气好看,看著就很有灵气,很招人喜欢。
也很像沈宴。
还和沈厌一样,给人的感觉很温和体贴。
那个男人不怎么样,基因倒是不差。
“……”小言也定定看著姨妈,她和自己妈咪长得好像呢,看著也不凶不可怕啊!
“姨妈好,我叫南言,你叫我小言就可以了,姨妈,我知道自己的亲爹是南家的仇人,但我是南家的人,不会向著沈家的。”小言怕她不要自己,可怜巴巴的跟她表忠心表立场。
南夏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小,心思就这么细腻了,难怪宋宴之说,等自己见到这孩子,就不会討厌他了。
確实让人討厌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