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几分姿色。”
“颇有几分姿色,又是友人之妻,若是女方主动,很难把持得住吧。”
唐怡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而是若有所思,吸完一支烟,掐灭后说:“我不清楚。”
“想到怎么挤掉章宗尧了吗?”
“章宗尧是地下党。”
冼耀文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溥心畲能给你多大的利益,一出手就要人性命,你人还怪好哩。”
唐怡莹钻到冼耀文怀里,撒娇道:“就是这么一说。”
“最近和那个叫月琴的没少走动?”
“你的脑子是怎么长得,我说一句话,你就能联想到我和月琴走得近。”
“章宗尧是不是地下党,你说了又不算,你想办成这件事必须通过郑浩泉,我能想到你和月琴走得近,用得着奇怪吗?”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不用大惊小怪。”
“你不奇怪,我倒是要奇怪了,不知道你怎么会想到用诬陷章宗尧地下党这一招,要人性命,又跟政治扯上关系,你就没算过这份人情值多少钱?”
唐怡莹略一迟疑,“郑浩泉办这件事不难吧?”
“能有多难,无非是伪造几份证据,何况国府鼓励检举,这两年冤假错案没少发生,不差你这一件,但郑浩泉凭什么帮你?”
“给他好处。”
“就算他帮了你,这件事会不会成为把柄?”
“他也参与了,怎么会成为把柄?”
“你怎么证明他参与了?拍照录音留底吗?”
“我和郑浩泉又没发生冲突,他……”唐怡莹的话戛然而止。
“和郑浩泉这类人交往,少谈交易,你付出报酬,请他办什么事。多谈共同利益,你和他的资源进行整合,去共同推动一件事,办成了利益共享。”
冼耀文在唐怡莹背上轻拍,“动机、出发点要摆正,这样关系才能处长久。”
唐怡莹想了一会儿,说:“合作伙伴吗?”
“嗯。”
“那你说我该怎么挤掉章宗尧?”
“从李墨云身上想办法,她打牌吗?”
“好像打。”
“别好像,去打听一下。”
“如果打呢?”
“邀请她去我那里打牌,打上几场,你的事情可能就好办了。”
“你觉得她会主动贴上你?”
“那要看她的脑子是不是和你长得差不多。”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