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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秋中文>反派的宰辅之路(女尊) > 5060(第20页)

5060(第20页)

夜晚宁静,只院外树上传来蝉鸣。

“等到明早便能好些。”张庭垂眸合上药塞,转身将药罐放到桌案的抽屉里。今日抽不出空,这还是她悄悄托杜灶郞外带的。

“嗯。”宗溯仪瓮声瓮气应一声,手紧紧攥住罗被,想到方才温热中又带着冰凉的触感,身子猛地颤了一下,羞得脸都快埋到被子里去。

张庭在水盆里净过手,又拿帕子擦拭干净,回到榻前。

见宗溯仪这副模样,还觉好笑,将他从罗被里挖出来,揽住肩膀,却被他慌张推拒,他一脸绯色,紧拢着双膝,仿佛在掩盖着什么隐秘,但不过须臾,又实在忍不住蹭了一下。

张庭隐约明白了什么,强行拉开他的两只膝头,果然见如雪的罗绸上赫然,上面的料子还被浸湿。

宗溯仪羞恼不已,使了大力推开她,扯住一旁的罗被盖住自己,极小声斥道:“不准看!”他怕张庭觉得自己行事放浪,可,可是只要一想到她的手落在他身上的画面,想到那麻痒入骨触感,脊背便要猛然一颤,然后那里……根本控制不住。

他半咬薄唇,眉间紧蹙,竟感觉更疼了,难耐地摩挲着。

张庭别过头,明明该做的都做过,不该看的也都看过,但还是忍不住尴尬,她头朝宗溯仪偏去,低声安抚他:“你身上还带着伤,今日不宜做那事。”

“嗯。”

张庭踌躇片刻,提议:“要不今晚我去睡客房?”

宗溯仪不由自主朝她靠过来,不满地抿起嘴,觑她:“才不过新婚,便分房而居,你想让他们怎么看我?”

“那,那我便留下吧。”张庭心底落下一块巨石,她也不想去睡别屋,补充道:“多添一床罗被吧。”

昨夜累极才睡着,今日两人着里衣躺在床上,都有些不习惯。

宗溯仪背过身还是睡不着,问起张恕在他离开后,都和张庭说了什么?

“提了些你儿时的趣事,说你那时惯爱调皮捣蛋。”

宗溯仪听这话,便知她又捉弄自己,拢着被子翻身瞪着她,反驳道:“我才没有。”还想伸手拧她,才支到半路却悻悻收回手,怕那里又开始疼。

他摆正身体往外挪挪,离张庭更远些。

张庭看他这副避她如洪水猛兽的样子,唇角微翘,坏心顿起,特意问:“夫郎的罗裤可还要换?”

骤然被她这么问,宗溯仪还有些懵,“换什么?”随即反应过来,她竟拿这取笑自己,心头倏地升起一把火,还不是都因这人!

宗溯仪气得翻过身要对她施展大刑,手将将探出便被人钳制,他不服气躲开她的攻势再次进攻,这下双手都被牢牢制服,他累得轻喘,刚想抬起脚又被压住,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轻哼一声撇过头,颇有种士可杀不可辱的意味,可张庭却感觉自己膝盖下那里可不是这样想的。

她笑着挑眉,今晚若不做些什么好像过不去?

烛火昏黄,一片暗沉。

张庭眼睛掩于黑暗的光线,她俯身衔住他的薄唇,好生摩挲,又骤然撬开蚌壳,缠绕之间他浑身发软,双眼迷离漫出层层水雾,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她松开他的手,握住他细长的白颈,在上面落下细密的痕迹。宗溯仪低吟出声,双手抓起被衾,留下一团又一团的褶皱。

突然在某一刻,他倏地流下眼泪,不住地祈求喊着我错了不要这样,如泣如诉,难耐地开始挣扎,榻间湿湿嗒嗒,浸出好长的痕迹。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岁月悠悠轮转,转瞬便过半月。

今日库房那边将米老板的财产清算出来,宋县令将政务推给牛县丞,笑意盈盈背过手悠然带着亲信回府。

她舒适地卧在躺椅上,拿起账本一处一处的清点,最终满意地喟叹一声。

亲信是族中旁支,名为宋缇,两人关系极为亲厚。

宋缇赞叹:“不愧是县尊大人,深谋远虑!轻轻一招便将那米奸贼驱逐出县,既能消除心头大患,又能坐拥万千巨产,实在一石二鸟!”

宋县令哼哼,心里美的不行,可嘴上还是道:“否则还能真将那贱人拿下不成?届时真把我供出来如何收场?”

她感觉前些日子中暑还没好全,脑袋仍有些发昏,想到这,她忽然问起:“族里怎么说的?”

宋缇思索“额”一声,躬身回她:“现下还未曾来信,不过想来便是这一两日了。”

说曹操曹操到,没一会门房便急切跑进来,将手里的信递给宋县令,随后见礼,“大人,这是京中那边送来的。”

“哦?”宋县令将账簿扔给宋缇,懒洋洋接过信缓缓拆开,淡淡一瞥却霎时差点惊掉她的下巴,慌慌张张要起身却没站稳,猝然倒在躺椅上,宋缇连忙过来扶她,嘴里还道:“县尊大人,信上怎么说?”

那日之后,几番打听张庭爱侍的身世,得知是从京中来的,宋县令便去信本家劳烦探查一二。

宋县令将信纸递给她,在屋里急得团团,哀嚎着:“哎呦!这张庭究竟作何想法?竟招了那么大麻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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