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亮晶晶的,和他讨商量:“再给我摸摸,我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谢晏耳朵发烫,冷淡拒绝:“不行。”
察觉到秦知宜来了兴趣,大有不研究透特不罢休的架势,谢晏干脆转过身,面向外间,把背留给她。
他知道,秦知宜并没有其它心思,她的所作所为,全是出于好奇心。
她不过是没见过男子的身躯罢了。
可正因为她坦坦荡荡,才把他衬得心浮气躁。
谢晏闭着眼,强行深呼吸,想压下横冲直撞的不适感。
耳根处明显的烫意却迟迟不消。
这下,若换了别的姑娘,恐怕恼羞成怒,也转过身去了。
可秦知宜不一样。
她觉得谢晏不同意并不是不想给她摸,而是他不喜欢被人触碰。
她追上去,趴在他背上,探头看他刀削斧凿一般的侧颜。
“是不是你怕痒所以不让我摸,我会轻点的,肯定不会痒着你。”
谢晏不言,从耳根红到脖颈处。
连高挺的鼻尖也有一抹绯色。
秦知宜压上来贴在他胳膊上,令她的曲线一览无遗。
绵软的触感正好抵在他手臂处。
谢晏避之不及。
他不怪秦知宜不知分寸,只恨她是木头脑袋,脑子里竟是没有一点的男女之防。
但话又说回来,二人已经是成了亲的至亲夫妻,何谈“大防”一说?
奇怪的人是他才对。
但谢晏就是没法心安理得地与尚且陌生的秦知宜亲近。
再者,她还是个单纯的姑娘,根本不知道她是在做什么。
不能越界,所以谢晏只能杜绝一切危险行为。
秦知宜还趴在谢晏身上:“奇怪,你脖子怎么红了,生气了?”
她这才离开,跪坐在床上说他:“不愿意就算了,你说你,怎么还生气上了呢。我不摸了就是。”
说罢,秦知宜还在心底腹诽。
难怪人人都说谢晏不好相与,果然是个古怪脾气。
她躺下,因为舍不得温暖的热源,还是贴着谢晏。
不让她摸他的肚子,那她就摸自己的。
秦知宜摸着自己柔软的肚子,爱不释手。
“你那样有什么好的?还是软的好摸。”秦知宜长长地嘁了一声。
她现在的行为,与幼童耍赖也没能得到糖人的言行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