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茴又嗯了一声。
换裤子很快,两分钟就好了,蓝茴把人喊了进来:“文瑞哥,进来吧。”
曹文瑞走进来关好房门,见女孩儿站在床前发呆,他过去一看,床单上沾了不少血。
他连忙拿了一床新床单被套换上。
“晓雪,快睡吧。”
蓝茴重新躺在床上,小腹很疼,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曹文瑞轻声道:“要是特别难受,我现在就去给你买点药,反正咱们家有自行车,去一趟镇上快的很。”
蓝茴哪里舍得大晚上麻烦新婚丈夫,再说月经痛是正常的:“不用去,月信第一天都会难受的,睡着了就好了。”
“可是你这疼起来,怎么睡得着?”曹文瑞眉头紧皱。
蓝茴道:“那文瑞哥帮我揉揉肚子,应该会好些。”
曹文瑞闻言,浑身僵了僵,迟疑了片刻,还是伸手在女孩儿小腹上揉了起来。
“这个力道可以吗?”曹文瑞在女孩儿小腹上,慢慢打圈揉。
蓝茴点头:“可以的。”
男人的手温热宽阔,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蓝茴慢慢睡了过去。
曹文瑞一夜未眠,凌晨四点多爬起来洗床单。
自己媳妇把床单弄脏了,总不能让曹家二老洗,明天早上他还要去买铺子,没有多余时间洗。
早上六点多,曹母起床做早饭,一眼就看到院子里迎风飞扬的床单,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看来昨晚两人应该是圆房了,且动静还不小,不然也不会弄到洗床单的地步。
晓雪那丫头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曹母立刻去喊曹父起床,逮一只母鸡杀了炖汤。
他们家没养多少鸡,就养十几只,都是养来自家吃的。
蓝茴一觉睡到早上九点多,她歉意极了,新婚第一天,应该给公公婆婆敬茶的,结果她还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赶紧起床穿衣服,忙慌慌去厨房泡茶。
刚好碰到曹母在厨房里做饭,她正欲开口道歉,曹母满脸笑容的道:“晓雪啊,快来尝尝妈给你炖的鸡汤,炖了两个小时了,汤鲜的很。”
晓雪看起来脸色苍白,看来昨晚肯定受大罪了,曹母心疼的不行,当即就舀了一碗鸡汤,里面还放了一个大鸡腿:“晓雪,别愣着啊,快过来。”
蓝茴抱歉道:“妈,不好意思啊,今天睡过头了。”
“没事,年轻人瞌睡多,想睡多久睡多久。”曹母笑的像是一朵菊花。
曹文瑞帮着曹父在后院喂鸭子,听到晓雪的声音,连忙过来。
见到蓝茴第一句就问:“晓雪,身体好点没有?还难受吗?”
这话问的很认真,眼眸里满含担忧,看在曹母眼里,是儿子懂事了,知道心疼人了。
不过他也太不知道收敛了,她这个老母亲还在呢,他也不知道低调点。
那种事情能拿在明面上讲?
曹母干咳了两声:“那个我去后院看看你爸鸭子喂好没有。”
曹文瑞见老妈逃也似的走了,才后知后觉老妈误会了。
一张俊脸顿时通红,脖颈和耳根都充血了。
蓝茴面上装的云淡风轻,好像根本听不懂话里的深意,笑容甜甜道:“文瑞哥,我好多了。”
曹文瑞脸上的红消散不少,见女孩儿脸色还很苍白,担忧道:“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去买铺子。”
蓝茴连忙道:“没事的,我可以去,文瑞哥骑车带我去,我又不用走路,不累。”好不容易有钱了,可不能耽误一点时间,时间就是金钱啊。
曹文瑞最终还是同意了。
不一会儿,曹家二老从后院回来,蓝茴恭恭敬敬给二老敬茶,二老高兴的合不拢嘴,每人给了个五十块的大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