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披着贺正的西装外套,露出一小点雪白肌肤上,落着红色指痕。
贺正低头抵着他的鬓角磨蹭,汗津津地贴着。
“老贺,”庄沭长叹口气,“求你件事儿。”
“嗯。”贺正从鼻腔里发出个餍足的声音。
庄沭可怜兮兮攥皱他的衬衣:“以后办公室里,买个沙发行吗?”
他都不敢回头去看黑色l角办公桌,它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作用!
贺正闷笑的声音从胸腔里传来:“好,我记下了。”
“还有我的白衬衣,都撕成抹布了!赔!”庄沭在他怀里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贺正拉起西装外套,防止春光乍泄:“赔,赔一百件。”
“你想得美!一件一件让你撕着玩儿吗?”庄沭气呼呼,他头疼、腰疼、屁股痛、腿疼。
贺正宠溺地拍他的后背哄着:“一会衣服就送来了,是我不对。”
要命!庄沭又回想起,刚刚贺正打电话让陶微去拿衣服,从里到外一整套!
是不是全公司都知道,他在办公室把老贺给睡了啊?!
贺正手上玩儿着吊坠,一眼看穿说道:“你这么厉害,要丢人也是我丢人。”
“你要这么说,那我还真有一丢丢舒服了。”庄沭额上还有点余汗,眼角和脸颊也微微发红。
贺正用拇指蹭开他鬓角的汗珠,哑然失笑。
突然,桌上静音的手机闪动,是贺兰的来电。
庄沭如被捉奸,猛地窜到贺正怀里,绷着大眼睛询问。
贺正抱住受惊的小狐狸,长眉微蹙,神情里透出一丝嫌弃。
“喂。”他接起电话,气定神闲。
贺兰声音贼大,几乎在怒吼:“老贺!庄沭跑了!跑了!”
“好好说话。”贺正看一眼怀中又软又娇的小狐狸,心里面点头,没错是跑了,跑到我怀里了。
电话里传来行李箱的声音,看来贺兰是刚进门。
“雪姐说庄沭一大早就出门了,跟谁都没说去哪里!这可怎么办啊?”贺兰焦急。
庄沭靠在贺正肩膀上,手里玩儿着他的雎鸠吊坠,眼前满是小藏獒甩着尾巴转圈儿的模样。
贺正不想理他,敷衍了事:“他是你爸,你丢了,他都不会丢。”
庄沭点头如捣蒜,钻到他肩窝里笑。
贺兰不服气:“老贺,你肯定没看我微信!你要是看了,我就不信你还坐得住!”